2011年6月11日 星期六

《利器》讀後

















吉莉安.弗琳
木馬文化

身為記者的卡蜜兒,被老闆指派前往風谷鎮採訪一則殺人案,其實卡蜜兒所在的三流雜誌和風谷鎮其實沒什麼關係,只是血腥獨家人人愛看啊!風谷鎮是卡蜜兒的家鄉,雖然她已經離開那個地方許多年,不過她的母親、繼父和繼妹還住在那裡。其實卡蜜兒和母親的感情實在不是太好,她們之間很少聯絡,再加上多年前妹妹死去的陰影一直留在她的心中,讓她不願意回頭去回憶這些往事。所以剛開始卡蜜兒實在是很不願意採訪這則新聞,更何況是要去對自小成長的家鄉,做這樣挖人隱私的事。

風谷鎮上一個女孩遭人謀殺,一個女孩下落不明,而且被謀殺的女孩還被拔掉了牙齒,這樣殘忍的兇殺案讓風谷鎮人心恍恍,有些人對卡蜜兒閉門不見,包括風谷鎮的警方也對於卡蜜兒的採訪冷漠以對,當然也有些人迫不及待的想要說出自己知道的事。

似乎小鎮這樣區域性的地方,流言總是無所不在,像個封閉的小世界,誰可能是兇手?誰說了什麼,做了什麼?諸如此類的謠言散佈在風谷鎮上。卡蜜兒藉著訪問這件案子,也探訪了不少年少時的朋友、鄰居。因此卡蜜兒不只是在採訪風谷鎮的這樁謀殺案,也是藉由這些在回憶自己的過去。故事中,案件的發展和卡蜜兒的過去穿插出現。

《利器》其實說不上恐怖,只是因為卡蜜兒在年少時有些陰影,當這樣的人物以第一人稱敘述時,在閱讀時似乎很容易就能夠感覺到主角的哀傷和痛苦。卡蜜兒有自殘的傾向,她習慣於在身上刻下不同字眼來宣洩痛苦,有時候遇到了一些事,她甚至會覺得身 上的某些字眼隱隱作痛,我很喜歡作者這樣的隱喻方式。因此比起最後劇情精采的峰迴路轉,我反而比較喜歡前面在描述卡蜜兒的部分。

剛開始其實頗為好奇書封和書名的關係。「利器」這個字眼是如此強烈和具侵略性,卻配上半裸熟睡的女子這樣溫和的圖像。不過看完整本《利器》之後我想到,除了代表卡蜜兒傷害自己的樣子,也許也代表了卡蜜兒和她的親人之間的關係,利器和多出來的那隻手代表了支配和傷害,女子代表了被控制和自我傷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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